2013年8月21日 星期三

歌星巡禮(19) - 譚詠麟

老實說,對於譚詠麟(Alan Tam)猶如變色龍的政治立場,本人實在無法認同,但由於1980年代的譚詠麟仍是站在人民那一邊,再加上他的歌曲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相當之多和高(雖然歌藝不是頂尖的),因此在我們家的錄音帶收藏中,譚氏的帶子佔了最大多數。平心而論,他始終是為1980年代的香港樂壇貢獻良多的重要人物,即使在唱片業式微的現在,在不問銷量的情況下,仍每隔一至兩年推出新的原創專輯,其中有些專輯的水準還相當不錯,而且更對同一間唱片公司從一而終,實在是樂壇的異數。

《愛人‧女神》的《雨絲、情愁》(1982 曲:五輪真弓 詞:向雪懷),可能受到溫拿時期的影響,譚詠麟早年的改篇歌,都以歐西流行曲為主,但自1981年譚氏以改編自日本女歌手五輪真弓的《戀人よ》(戀人啊)的《忘不了你》而令到專輯大賣後,以後譚所推出的改編作品都以日本流行曲為主


《霧之戀》的《愛的替身》(1984 曲:鈴木キサブロー 詞:向雪懷)



專輯《愛情陷阱》的同名曲(1985 曲:芹澤廣明 詞:潘源良)



同專輯的《最愛的你》(1985 曲:鈴木 キサブロー 詞:林敏聰),一首典型的「倫式情歌」(取其英文名Alan),而這些歌曲中有不少是由搞怪才子林敏聰填詞(對現今的年青人來說,應該很難相信這傢伙竟能寫出這樣的歌詞)


《暴風女神 Lorelei》的《朋友》(1985 曲:芹澤廣明 詞:向雪懷),小時候最愛的歌曲


《第一滴淚》的《無言感激》(1986 曲:神林早人,深澤德 詞:小美)



譚詠麟曾經也寫了不少佳作,《再見吧!?浪漫》的《知心當玩偶》(1987 曲:譚詠麟 詞:陳少琪),是其中的一首



專輯《擁抱》的同名曲(1988 曲:綱倉一也 詞:簡寧)



專輯《愛念》的同名曲(1989 曲:劉諾生 詞:張國祖),亦是譚詠麟於第40回NHK紅白歌合戰的作戰曲(YouTube有他當年的出場片段)。能夠唱日本改編曲唱到回日本,不能不說譚氏的厲害和其受歡迎程度。未知是否因為不好意思在日本觀眾面前唱日本改編曲,譚倒是採用了香港作曲家劉諾生(即John Laudon)所寫的歌曲《愛念》出戰,不過也很不錯聽


1990年意大利世界杯香港版主題曲《理想與和平》(1990 曲:Eduardo Bennato, Gianna Nannini, Giorgio Moroder, Tom Whitlock 詞:林振強),其實就是官方主題曲《意大利之夏》的改編曲,當屆的吉祥物Ciao,是個人認為各屆吉祥物中最有藝術感的一個


電影《雙城故事》的主題曲《一生中最愛》(1991 曲:伍思凱 詞:向雪懷),歌固之然好聽,但電影本身更好看,是曾志偉難得一次的感性之作



最新原創專輯《一點光 Shine A Light》的《舊生會派對》(2012 曲:John Laudon 詞:小克),這首歌還真是道盡每一次舊生會的苦與樂


2013年8月20日 星期二

究竟是不是手球?

甚麼是手球?


足球比賽的手球,正確地說,應該稱之為「手觸球」。根據國際足協訂下的足球比賽規則,手觸球是指球員用手或臂(因此肩膀不算)去觸球的「故意」動作。若球員犯手球,一般情況下球証只會判一個罰球了事,但在以下兩個情況下,犯規球員會被罰黃牌以示警告:

1. 故意而明顯地以手觸球,以圖阻止對方球員得球

2. 故意以手觸球的方式進球

若當年馬勒當拿(Diego Maradona)的「上帝之手」真的被球証看見,他應該會被黃牌警告。

但若有球員故意以手觸球,阻止對方球隊進球或使對方失去明顯的進球機會,該球員會直接被判罰離場,就如2010年南非世界杯的蘇亞雷斯(Luis Suárez)一樣。但此一處罰並不是基於該球員作出手觸球的動作,而是因為不能接受這一種嚴重違反體育精神的行為。

怎樣才算是「故意」?


由於要判斷一名球員是否犯手球,最重要取決於「故意」二字,因此國際足協也同時訂下指引,以助球証判決:

1. 是手去觸球,還是球來觸手(即俗稱「波打手」)。若屬後者,球証不需要對該球員作出處罰,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要保障防守球員,以免他們碰到攻方球員故意把球踢到其手臂,而被判罰的情形發生。

2. 手觸球球員與球之間的距離。若球與球員的位置太近,球員根本沒時間對迎面而來的球作出任何反應,在此情況下,球証不需要對該球員作出任何處分;相反,若球與球員之間有一定距離,讓該球員有足夠時間判斷球的來勢,若那球員仍用手觸球,那自然就會被吹罰了。

3. 手的位置並不是判決犯規的必要因素。雖然手部處於某些位置(如高舉、向橫伸出),的而且確較容易遇上手觸球的情況,但由於手觸球規則的精神在於「故意」二字,因此球員的手所處的位置,和是否犯手球,並無直接的關係。

以剛過去一週的英超賽事作例子,利物浦(Liverpool F.C.)的艾加(Daniel Agger)在史篤城(Stoke City F.C.)球員開出罰球後,仍和球有一段距離,但他仍選擇同時舉起右手和右腳作出攔截,最後在禁區內手觸球,被判罰十二碼絕對是罪有應得;相反紐卡素(Newcastle United F.C.)的史堤芬‧泰萊(Steven Taylor)在曼城(Manchester City F.C.)前鋒阿古路(Sergio Agüero)射門之前,已站在阿古路前方的防守位置上,並已伸出雙手,因此即使泰萊以手擋出阿古路的射門,但由於距離太近,泰萊根本沒時間作出反應,而他的手部也沒有動作,因此球証沒吹罰,絕對有球例的支持(不過接著不久泰萊因侵犯阿古路,而直接被球証以紅牌驅逐離場,汗)。

以免被吹罰的「方法」


雖然國際足協為球証們立下指引,幫助他們判斷球員有沒有故意犯手觸球,但需要判決時,仍然大為倚賴球証一剎那間的判斷,因此很容易會出現看錯,判錯的情況出現。為免夜長夢多,不少防守球員面對準備起腳的球員,都會把雙手放在背後,那就自然不會出現手觸球的情況,例如車路士(Chelsea F.C.)的後衛大衛‧路爾斯(David Luiz),就是當中的表表者。但是這種緊鎖雙手的動作,其實是很妨礙運動員的起動,使其動作和反應不如伸出雙手時那般靈活和迅速, 因此大為影響防守球員對攻方的下一步(人家不一定真的是起腳啊)所作出的反應,而這亦是大衛‧路爾斯防守時最大的弱點所在。

其實一般而言,除非犯規真的是很明顯,否則球証一般也不會太輕易作出吹罰,特別是對於在禁區內發生的事情,更是如此。因此防守球員把手伸出來防守,比起把雙手緊鎖在背後,仍是利大於弊。那些慣於把雙手放在背後防守的球員,真的要考慮一下是否需要戒除這個習慣了。

2013年8月19日 星期一

論斷太多,判斷太少?(2006)

我自己出身在一個好辨論的家庭。讀書時期,早上的家中常傳出鄭經翰的聲音;晚上要外出的時候,車子內就滿佈黃毓民的聲音,而我們一家子本身對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都各有一番見解,亦都認為自己的看法是對的,因此我們常常會為這些事情爭論不休。不過由於我們一家的思想基本上都算是保持一致,所以每一次的家庭辨論中,我們大都會有所共識,但對於大部分和我們持不同意見的街外人,我們就不其然地和他們爭論不休,並堅持自己的觀點是對的,又不太願意聽對方的想法,有時就這樣在言語上傷害了別人也不自知,更甚會遭到對方的反唇相譏,這亦是其中一樣最能使我在信仰上失腳的地方。

「入口的不能污穢人,出口的乃能污穢人‥‥豈不知凡入口的,是運到肚子裡,又落在茅廁裡嗎?惟獨出口的,是從心裡發出來的,這才污穢人。因為從心裡發出來的,有惡念、兇殺、姦淫、苟合、偷盜、妄證、謗讟。這都是污穢人的;至於不洗手吃飯,那卻不污穢人。」(馬太福音15:11、17–20)

即使我們所說的是正確的,但若不體諒別人的感受,只是一味把自己的訊息硬銷給別人的時候,就很容易傷到別人,更何況我們所想的,並不是每一次都是對的呢?心理學家Terry D. Cooper的《論斷太多,判斷太少?》(Making Judgment Without Being Judgmental,顧若菡、突破書籍編輯組譯),就為我們剖析為何人類這麼愛論斷,還有我們應要怎樣做才能走出論斷的網羅。

論斷主義是一種建基於對事物的即時反應和斷言的思維模式,是一種情緒化的推想、不經大腦的意見,欠缺理性而清晰的思考,同時也不願花太多的精力和時間,把所有相關的資料加以搜集和分析,單憑一股衝動就做決定的行為,其實就是標籤化。

書中分析基本上好論斷的人,通常就是那些自認為自己的觀點客觀持平、完全中立(所以每當我們有這種想法時,要小心了),喜愛控制別人思想方向的人。在現今世代,論斷主義可謂無處不在,無論閣下屬於哪方陣營,都一樣會受其影響。

人之所以喜歡論斷,主要有二個原因:第一是道德上的優越感,論斷別人時,我們不再是討論交流中的參與者,而是高高在上的旁觀者,我們很容易忘記自己的缺點、錯失和限制。

「為什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馬太福音7:3)

第二是智能上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能讓我們相信自己有能力綜論別人的整個人生,但其實我們對那人的生命只是一知半解。因此論斷主義最誘人的地方,是叫人把自己的觀點神化,忘掉自身的限制,透過貶抑別人而變得自義,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或與別不同,即藉著拆毀別人來抬高自己。

要預防論斷主義,我們必須要保持謙遜、憐恤和警醒的態度,以防自認為是對的驕傲思想侵入我們的言行中。即使自己所持的觀點是對的,也應繼續以仁愛和寬容待人,忠言始終是逆耳的,當對方察覺到論斷者根本對自己既不溫柔、也毫不關心、更沒有同理心時,即使理據充足,都聽不進去。

「我若有先知講道之能,也明白各樣的奧祕,各樣的知識,而且有全備的信,叫我能夠移山,卻沒有愛,我就算不得什麼。」(哥林多前書13:2)

若兩個擁有不同觀念的陣營要真心尋求對話,就必須要好好檢討書中所言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甚至達到自戀水平的心態,慎防將異見者妖魔化,對他們惡言相向,甚至不屑一顧。假若雙方都以以牙還牙、論斷的態度互相攻擊,那只會延續互不接納的循環,最終只會惹來難以修補的仇恨,而這亦正是造成現今香港社會嚴重兩極化的癥結所在。

雖然《論斷太多,判斷太少?》是以聖經作為出發點去思想有關論斷的問題,內容可能令某些非信徒卻步,但Cooper以其在心理學上的造詣和對聖經的認識,把兩者融會貫通,再附有不同日常生活常見的例子,以深入淺出的方法一步步地解釋論斷的真相(以上的介紹只是當中的皮毛),並從而幫助我們嘗試認識自己和分析圍繞著我們身邊發生的事情的真相,最後助我們重建健康的自我形象、人際關係和世界觀,即使是對聖經認識不多的朋友,也一樣能夠吸收書中所帶出的訊息,《論斷太多,判斷太少?》絕對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心靈成長讀物。

2013年8月10日 星期六

信任危機

若然大家有機會認識一些曾經或現在,長時間活在共產黨陰影之下的人,可能會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輕易相信他人,即使對方是自己的家人亦然。造成這樣的原因和共產主義思想和他們的統治手法不無關係。

恐怖統治


根據托洛斯基主義(Trotskyism),認為在針對資產階級的革命未取得徹底成功的國家(非被共產黨統治的國家),無產階級必須永不間斷地堅持社會革命;毛澤東思想認為,即使在無產階級建立政權之後,資產階級仍然會有復辟的企圖,甚至連共產黨人也有可能變成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走資派」,因此根據上述言論,革命是永不止息的。可是正如前古巴元首卡斯特羅(Fidel Castro)所言「革命需要敵人」,在共產黨已掌控一切的情況下,何來「敵人」呢?於是乎,他們就憑空捏造一群「敵人」出來,並稱之為「反革命分子」。

因此這些無辜的人,當中包括一般平民,甚至是黨幹部,都基於權力鬥爭、個人仇恨、其財產或權力被人覬覦而被告發、誣告,並被打成「反革命」,再加上當權者奉行「寧殺錯,勿放過」的處事方針,這些人的結局,不是被判死刑,就是被迫進行勞改。有些無辜者不甘認罪,最後被那些「調查者」屈打成招,真是死比活著還要好。無論是對共產黨沒有好感或是全心全意對其效忠,都無法從其得到安全的保障,無怪乎有不少人都說:「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共產黨。」

在1930年代的蘇聯(即恐怖時期,the Great Terror)和中國文化大革命時期(1966–1976),幾乎絕大多數的國民都被迫加入「告密者」行列(餘下的就是為一己私慾,而主動告發的人),相繼告發自己的親朋好友。因為若未能舉出「顛覆者」的話,也將被視為「企圖顛覆」的存在,被打成「反革命分子」。在這種泯滅人性的氛圍之下,根本就沒有忠誠和友誼的存在,有的,就只有生存和利益。

由於一般人常因莫須有的罪名和被敵對者的告發,而遭到逮捕或失蹤,於是一種猶如病態的恐懼和疑心就開始在人民的內心滋長。即使在那些恐怖時期過去後,雖然有所收歛,但共產政權仍以此法去統治她的人民,因此這種猶如草木皆兵、疑神疑鬼的心態,到現在仍植根於人民的心裡,實在是一大悲哀,因為在他們心中,即使是至親,都無法成為可以信靠,值得信賴的存在。

何為信心?


但是人是有限的,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到,但又必須要做到的事。要處理這些事情,就必須要得到別人的幫助。若然不相信別人,經常疑神疑鬼,那不是甚麼也做不了嗎?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實底,是未見之事的確據。」(希伯來書11:1)

信本身就是未能看見之事的憑據,因此,看得見的事情,就無須要信了。所以基督徙為何要信神,自然是因為神是看不見,所以才需要信。

不但只在宗教上,信也可應用在人際關係上,你相信對方會為你完成你所交托的事情,才把事情完全交托給他去處理;你相信賣家提供的貨品是真的,才會付錢給他;你相信對方會為你保守秘密,你才會把秘密告訴他。所以信是無處不在的,若然不信任他人,那就意味著你必須要獨自一人生活;若選擇勉強相信,但心又不踏實,整天擔驚受怕,做人不是很辛苦嗎?

信心同時附帶盼望和承諾,一方要盼望所想的要成真;另一方要承諾會滿足對方的要求,而所謂「信任危機」,就是從這個盼望和承諾的關係崩潰而來,即是給予承諾者可能因多次出爾反爾,破壞接受者的期盼,使到接受者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別人,甚至最後達致病態的地步,就是完全不相信人,猶如草木皆兵一樣。

在現今世代,即使我們立志要做一個誠實,有承擔,潔身自愛的人,欺詐的事情仍無日無之,在內地甚至有言「只有假的才是真的」,那我們要怎麼辦才能衝破這個「信任危機」,過得輕鬆一點呢?首先就是「靈巧像蛇,馴良像鴿子」,我們一方面要像鴿子一樣純良,不要存欺騙別人的心;另一方面又要靈巧像蛇,分辨誰才是值得信賴的人,不要盲目相信別人,但對值得信賴的人,卻要完全相信,要做到這樣,就需要能衝破「信任危機」的最重要的素質,就是無懼。

人如何做才能達致「無懼」?


人大部分的恐懼都是來自對「未知」的畏懼,我們不知道等在前面的是甚麼。於是我們就會擔心、憂慮,我們的想像力會擴大問題的嚴重性,以為被別人欺騙一次就如世界末日,最後人為了避免「末日」的臨到,而漸漸選擇不信任別人,因此「信心」和「恐懼」是相對的,而這就是「信任危機」的癥結所在。要學會相信,首先就要學習不懼,即使不幸吃虧了,也無需介意,因為對比你漫長的人生,這其實是微不足道的,只是我們慣於把問題擴大,輕易地認為那個錯誤將會影響你全部的生命。

當然我們必須要知道,有些欺騙,真的是會影響對方的一生,面對這種情況,真的只有神才能解救我們。

「我們四面受敵,卻不被困住;心裡作難,卻不至失望;遭逼迫,卻不被丟棄;打倒了,卻不至死亡‥‥自己知道那叫主耶穌復活的,也必叫我們與耶穌一同復活,並且叫我們與你們一同站在他面前‥‥所以,我們不喪膽。外體雖然毀壞,內心卻一天新似一天。我們這至暫至輕的苦楚,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哥林多後書4:8–9、14、16–17)

「我又看見一個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聽見有大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看哪,神的帳幕在人間。他要與人同住,他們要作他的子民。神要親自與他們同在,作他們的神。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坐寶座的說: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又說:你要寫上;因這些話是可信的,是真實的。」(啟示錄21:1、3–5)

「雨雪從天而降,並不返回,卻滋潤地土,使地上發芽結實,使撒種的有種,使要吃的有糧。我口所出的話也必如此,決不徒然返回,卻要成就我所喜悅的,在我發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以賽亞書55:10–11)

保羅和約翰提醒我們,對比於將來沒有眼淚、死亡、悲哀、哭號、疼痛、永恆的新天新地,人世間的苦楚實在是既短暫,又微不足道。最重要的,是我們的神不像人,信實是祂的本質,祂決不欺騙世人,即使是對未信者也是一樣。祂所說的話,必不收回,更必定成就,聖經和歷史已一再証明,祂是世上最值得信賴的存在。基督徒之所以能做到「無懼」,就是我們相信神在聖經上記下的應許必定會成就,這就是基督徒常言的盼望,亦是基督教和同是看破世情的佛教最大的分別。 

參考書目:

1. Henry Blackaby and Richard Blackaby(2000)吳蔓玲譯《每日經歷神》基石文化公司

2. Richard Pipes(2001)蔡東杰譯《共產主義簡史》左岸文化

3. 楊牧谷(2010)《作祂的僕人—哥林多後書研讀》更新資源出版社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