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1日 星期五

人生有如RPG

有時覺得人生就好像一套新玩的RPG遊戲(Role-Playing Game),若搜索不到遊戲裡留下的線索,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就如陷入迷霧當中,即使知道遊戲的目標(就是消滅大魔王之類的),這感覺仍然存在,特別是在「卡關」的時候,這感覺更為強烈。至於遊戲結束時主角的命運,我們更無法在遊戲中猜到,特別是有多結局的那種,因只要在遊戲中選了不同的選項,主角的結局就會有所改變(我以前玩過一個有角色扮演成份的戰棋遊戲,就可讓主角成為大奸角),人生真的有如RPG遊戲一樣。

不過RPG遊戲有攻略可助我們避免「卡關」的情況,又可隨攻略的指示作出相應的選擇,讓遊戲中的主角得到我們想要的結局,但真正的人生就沒有「呢支歌仔唱」了,亦沒有遊戲中的NPC(Non-Player Character)能給予玩家正確的情報,反而現實是充滿著無數似是而非的假情報擾亂我們,誤導我們得到bad ending,比RPG遊戲難玩多了,而且也比遊戲長,我們玩遊戲時,「卡關」一會都心浮氣躁,但當人生「卡關」時,就不是一時半會就可「過關」的了。

雖然有人說基督徒有《聖經》可做攻略,但神為了讓我們對人生,和對與祂的關係,有更深切的經歷和認識,與其說是攻略,不如說《聖經》其實是一本遊戲說明書,介紹遊戲的規則

「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提摩太後書 3:16-17)

告訴我們遊戲的目標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創世記 1:26)

和結局

「若有人聽見我的話不遵守,我不審判他。我來本不是要審判世界,乃是要拯救世界。棄絕我、不領受我話的人,有審判他的─就是我所講的道在末日要審判他。」(約翰福音 12:47-48)

至於結局是好,還是壞,就要看我們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正如我們玩遊戲,很多時都沒有耐心「刨完」整本說明書一樣,我們亦經常把《聖經》置之高閣,或只讀合自己channel的那一部份,又喜歡跟從「動聽」的假情報,更重要的是我們自以為是,以為憑自己的「判斷」,不用說明書,也可以打敗大魔王,結果只是如「盲頭烏蠅」般亂闖,落得不斷闖禍,累己累人的下場。

但還好設計這個「人生遊戲」的創造主,賜予聖靈這個NPC給我們,提醒我們不要忘了,或故意不跟從遊戲規則,又會適時給我們正確的情報,讓我們知道下一步應該要怎樣行

「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他要引導你們明白一切的真理;因為他不是憑自己說的,乃是把他所聽見的都說出來,並要把將來的事告訴你們。」(約翰福音 16:13)

耶穌告訴我們,若褻瀆聖靈,後果會非常之嚴重

「所以我告訴你們:人一切的罪和褻瀆的話都可得赦免,惟獨褻瀆聖靈,總不得赦免。凡說話干犯人子的,還可得赦免;惟獨說話干犯聖靈的,今世來世總不得赦免。」(馬太福音 12:31-32)

我們玩遊戲時,若遇上不好的情節或設定,忍不住都會咒罵遊戲設計者或怪自己運氣不好,但還是會繼續玩下去,可是若不滿NPC,不理他的話,怎能「破關」呢?所以要玩好這場人生遊戲,我們需要

「不要消滅聖靈的感動;不要藐視先知的講論。但要凡事察驗,善美的要持守,各樣的惡事要禁戒不做。」(帖撒羅尼迦前書 5:19-22)

還要記得升level和接受能用愛心說誠實話的其他NPC的幫助,我們才能打敗大魔王

「直等到我們眾人在真道上同歸於一,認識神的兒子,得以長大成人,滿有基督長成的身量,使我們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詭計和欺騙的法術,被一切異教之風搖動,飄來飄去,就隨從各樣的異端。惟用愛心說誠實話,凡事長進,連於元首基督,全身都靠他聯絡得合式,百節各按各職,照著各體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體漸漸增長,在愛中建立自己。」(以弗所書 4:13-16)

特別是在這個充滿迷亂悵惘的世界,若我們不去持守以上的教導,不但只我們自己的人生,就連我們自己身處的社會,甚至是世界,其結局都只會是bad ending。

不過人生總會有「卡關」的時候,但願以下這首詩歌能成為大家的鼓勵《神你在掌管》(曲:吳秉堅, 詞:趙孟準)


神才是這個世界和人生的設計者和創造者,亦是負責營運到底的server,祂的心意由始至終都是希望我們能玩出happy ending。

2016年10月20日 星期四

波羅的海郵輪之旅 Part 7 東邊畫廊

東邊畫廊(East Side Gallery)是現存最長的一段柏林圍牆遺蹟,全長1.3公里,是當年拆除圍牆的時候,為作紀念而被留下來


在東西德分治,邊境尚未開放的時期,面向西柏林那邊的圍牆早已滿佈塗鴉。到邊境開放,圍牆尚未完全拆除的時期,一群藝術家在面向東柏林的圍牆上畫了總共105幅塗鴉,成為現在的東邊畫廊


來一個快速瀏覽


後經時間的沖刷,加上人為的破壞,很多塗鴉都已受損。經修復後,現以鐵絲網圍起來,防止有人再在上面畫上其他塗鴉


到牆那邊拍太近,在對面馬路拍,卻被泊在路旁的車子擋住,真麻煩


由Rosemarie Schinzler創作的作品《成長》(Wachsen lassen)


同樣是Rosemarie Schinzler的作品,無題,雖然無題,但從畫像中都不難理解當中所表達的信息,附帶一提,兩隻鴿子一同叼著的,是象徵德國統一的標誌性建築,位於從前東西柏林邊界的勃蘭登堡門(Brandenburg Gate)


相信是眾塗鴉中最出名的作品,以1979年前蘇聯總書記布里茲涅夫(Leonid Brezhnev,1906-1982)訪問東柏林期間,和前東德末代領導人昂纳克(Erich Honecker,1912-1994)擁吻為題材,俄羅斯畫家Dmitri Vrubel的作品《我的上帝,助我在這致命之愛中存活》(Mein Gott hilf mir,diese tödliche Liebe zu überleben,想看真人照,可直接上維基,搜尋《My God,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條目就會見到的了)。不要以為他們有基情,這叫作「社會主義兄弟之吻」(Socialist fraternal kiss),是兩個社會主義國家領導人之間的特殊問候表現,以顯示兩國之間的緊密聯繫。一般而言,「社會主義兄弟之吻」由一個深情的擁抱開始,再配以三個左右交錯的頰吻(由於亞洲國家並沒有親嘴的文化,因此那邊的領導人通常會以三個左右交錯的擁抱代替),若為了展示兩國間非常緊密的關係,頰吻會改為如下圖二人般的嘴對嘴親吻(超肉麻)


看到眼都花


牆的另一邊自然是讓大家自由發揮


柏林圍牆是一個相當龐大的邊防工事,從東到西的結構如下:混凝土牆或鐵絲網、地面觸發報警器、金屬欄柵、釘床、警犬區域、拒馬、邊防哨所、探射燈和瞭望塔、設有夜間照明用燈柱的照明區域、使經過者能留下腳印的控制區域、反車輛壕溝、混凝土牆、東德邊境,當然不是全段圍牆都有齊全部邊防工事,但大部份都有兩道混凝土牆平行而立


柏林人似乎很喜歡在地面鋪設水管,這畫面在柏林隨處可見,但從前到訪的其他德國城市並沒有


牆的後面是施普雷河(Spree),過河後正是從前的西柏林


橫跨施普雷河的奧伯鮑姆橋(Oberbaum Bridge),是一條可供步行、行車、鐵路的雙層橋樑,是連接東西柏林的主要通道,柏林圍牆豎立後,該橋成為東西柏林邊界的一部分。由於施普雷河的全部河面都屬東柏林,因此奧伯鮑姆橋屬東德,其邊防工事自然可延伸至西柏林一側的河邊,直到1989年東德開放邊境前的一段時期,該橋只容許西柏林居民步行通過,西柏林地鐵亦因此要被迫以Schlesisches Tor為終站,到1995年,東西德統一後才開始的橋樑修復工程,完成後,地鐵才可再通過橋樑,進入東柏林那邊的鐵路網


來個全景


2013年3月27日,豪宅發展商不顧柏林民眾反對,摸黑拆走圍牆,破開一個寬五米的缺口給工程車輛通過,結果引發多達六千人示威。所以只要有錢賺,不論國藉民族,都視有重大歷史意義的文物為無物。下圖正是剛落成不久,正在開售中的「豪宅」


位於畫廊對面的Mercedes-Benz Arena Berlin,是一座多用途體育館,主要用來舉辦演唱會、冰上曲棍球和籃球比賽,容量達一萬七千人


可能真的是被分隔太久了,所以當邊境開放時,所有柏林人都急不及待地要拆除圍牆,到他們發現其重大的歷史意義時,就只餘下兩公里也沒有的混凝土牆。若能留下有齊全部邊防工事的部份,後人就能親身感受得到,當年的東德人要翻的,是怎樣的一道「牆」。

2016年10月18日 星期二

波羅的海郵輪之旅 Part 6 柏林猶太博物館

柏林猶太博物館(Jewish Museum Berlin)始於1933年,主要介紹居住於德國的猶太人的歷史和文化。但營運了五年後,因受到納粹德國的逼迫,而被迫關閉,直到1978年才重新開放,並於1988年開始擴建計劃,由猶太裔建築師Daniel Libeskind親自操刀,1992年開始擴建工程,於1999年完工,成為現在的模樣,下圖的古建築是舊館,舊館旁的灰色建築正是新館


Libeskind的父母是波蘭裔猶太人,二人都是納粹大屠殺的幸存者,因此當Libeskind設計新館的時候,想把曾經歷過大屠殺的人的感受帶入建築之中,於是利用極其扭曲和灰暗的設計,由裡至外,向世人展示德國猶太人的故事。

從上空看,新館的外形呈閃電狀(下圖出自維基百科)


呈刀疤狀的窗戶,象徵歷代德國猶太人破碎的經歷和永不磨滅的傷痕


博物館內的所有展品(其實新館本身正是一座大型展品)全都在新館內,但新館並無出入口,必須要經過舊館的地下通道才可進出,加上兩館完全不搭調的設計,都喻意著德國,特別是納粹德國,和猶太人即使表面上並沒關聯,甚至曾經割席,但暗地裡兩者間的關係卻從沒分離,且密不可分,沒有了彼此的歷史,都是不完整的,可惜地下通道本身不准拍照,無法讓大家一窺當中的情景,但我想這也是表達當中極其強烈的情感的手法。

由於柏林猶太博物館屬恐襲高危地方(伊斯蘭教義內的反猶意識非常之重),因此保安非常嚴格,除了要接受金屬探測和X光檢查外,還不能攜帶手提包,甚至不能手提外衣進入博物館內(除非穿在身上,但館內的暖氣很熱,根本不會想把外衣穿在身上),所以這些東西全都需要寄存於舊館內。

離開地下通道,正是新館的地下建築


新館地庫由三條通道組成,分別是流亡之軸(Axis of Exile)、死亡之軸(Axis of the Holocaust)和延續之軸(Axis of Continuity),它們亦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


流亡之軸展示了自納粹上台後德國猶太人的逃亡史,最初只是毫無道理可言的歧視行為,隨後形勢迅速向下,由言語上的排擠,惡化到暴力襲擊,不少猶太人更成為不受歡迎人物,被禁止進入不同城鎮


與此同時,納粹德國的政策越發反猶,當地猶太人發覺不但自己的財富,甚至連性命都大受威脅,於是舉家離開德國,最初他們只是移民到鄰近的歐洲國家,後因歐洲各國收緊移民政策,加上納粹的影響力幾乎遍及整片歐洲大陸,於是不少人流亡至歐洲大陸以外的地方,連中國也有他們的蹤跡


流亡之軸的盡頭是一個名為流亡之院(Garden of Exile)的戶外庭院,庭院中豎立了總共四十九根的混凝土高柱,配以傾斜的地板,使步入其中的人感到頭昏目眩,步履為艱,用此表現出猶太人艱苦的流亡之旅。每根柱子頂上都種植了橄欖樹(猶太人的故鄉以色列盛產此樹),示意流亡國外的猶太人可以在當地重新開始,落地生根。不過當日的氣溫只得攝氏十度,而我們的外衣全都寄存於舊館那邊,在沒有外衣的情況下根本不敢出去,唯有從室內拍,順便為照片中那幾位勇士鼓掌


死亡之軸的盡頭是大屠殺塔(Holocaust Tower),是一座甚麼都沒有,只有一絲光線的密室。據說關上門後,會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喻意從前被關進集中營,與世隔絕的猶太人,即使知道或窺見外面的世界,離自己是如此的近,卻無法離開的絕望感。之所以是「據說」,是因為我當時忙著看其他展品,不小心脫離了大隊,還要迷了路(雖然看地圖好像很簡單,但置身其中就好像是墮進迷宮裡般,就像是代表那些身在納粹德國的猶太人那顆不知何去何從的心),結果找到大隊時,他們已經參觀完了大屠殺塔,準備離開地庫,因擔心再走失,所以不敢獨自去看,於是就這樣錯過了。

最後是延續之軸,是一條通往位於上層的永久展覽廳的樓梯,有光線直接射在其上,樓梯的盡頭是一堵牆,喻意逃亡中的猶太人以為前方是通往光明的通道,但走到盡頭卻是死路,帶出那種從希望變為絕望的感覺,至於永久展覽廳的入口則在樓梯中途的牆壁上直接開一個洞口讓人進入


不要以為展覽廳內就一定有展品展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甚麼也沒有的空間,不是因地方太大,所以才空置出來,其實是有意為之的,目的是帶出如《舊約聖經》內的其中一卷書《傳道書》所言的「虛空」,意指無意義、短暫、無法理解、荒謬


同層還有為紀念所有在戰爭和暴力事件中受苦受難的人而設的永久裝置藝術,由以色列藝術家Menashe Kadishman設計,名為《落葉》(Fallen leaves)的大型展品,是在一個疑似廢墟的場境中,在地上鋪滿以厚達三厘米的鋼版製作,擁有不同的表情和大小的面孔,總數有一萬個,參觀者可踏足其上,從視覺


和聽覺上感受那些受害者面對死亡時扭曲的面容和悲鳴


Kadishman直言,此裝置並不是只為紀念猶太人而作,因歷世歷代都有不同的人因戰爭和暴力喪失生命或遭受永久性的傷害,即使是納粹德國時期,除了猶太人,還有數以百萬,甚至千萬計的共產黨人、吉卜賽人(Romani people)、同性戀者、戰俘、異見人士、反納粹教會、斯拉夫人、波蘭人和殘疾人士慘遭殺害或死於集中營


展覽廳內有通道前往其他樓層,內裡主要介紹和德國猶太人相關的歷史和文化,當中有不少珍貴照片


還展出了相關展品


這是介紹流亡到英國的猶太人的裝置


掀起會見到相應人物的小故事和一件屬於他的小物品的照片


這裡有生於二戰後的德國猶太人的錄音訪問和照片


跟著旅行團去參觀實在有點走馬看花,以博物館之規模,展品之豐富,加上其用心良苦的設計,實在非常值得預留兩至三小時的時間去細細品味和感受,即使參觀完後未必能讓一個人搖身一變成為一名和平主義者,但至少不會去重蹈前人的覆轍。

2016年10月7日 星期五

波羅的海郵輪之旅 Part 5 奧斯陸

挪威位於北歐斯堪的納維亞半島(Scandinavian Peninsula)的西岸,面向大西洋,其內陸地區千萬年來都不斷受冰川擠壓、磨蝕,成為峽谷,這些峽谷其後再被來自大西洋的海水倒灌而成為峽灣,挪威首都奧斯陸,正是位於奧斯陸峽灣內


這些冰川也同樣把挪威的海岸切開,把無數的島嶼從大陸分割出來


在奧斯陸境內的島嶼有很多都已被有錢人買下作別墅,或被開發為渡假區,甚至是餐廳,下圖的小島正是一所餐廳,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海上餐廳」呢


載旅客到不同小島的渡輪


冰川同樣為挪威帶來極長的海岸線,單是本土海岸線已超過二萬五千公里,是其陸地邊界的十倍


雖然在船上欣賞也不錯,但所看到的,只是從同一水平中看到的局部景色。要欣賞這些壯麗的峽灣和海岸線,始終要登高,但無奈我們逗留的時間實在有限,無法找一處合適的地方,從高處欣賞


很漂亮的燈塔


弗拉姆博物館(The Fram Museum),內裡展示了史上航行距離最遠的木造探險船弗拉姆號(Fram)。此船於1893年落成,於1911年退役,曾到訪南北兩極,除了展示船本身外,當然還有其冒險故事。順帶一提,Fram是挪威語,意思是「前進」,真的很懷念啊


正值旺季,不斷有大小不一的郵輪進入奧斯陸港


由於郵輪碼頭旁邊正是奧斯陸市內其中一個主要景點艾克胡斯堡,因此乘坐Hop On Hop Off觀光巴士正是最佳的遊覽方法,雖然價錢並不便宜(差不多每人要三百港幣),但至少比報郵輪公司的旅行團便宜


車上有語音導遊,雖然沒有中文,但系統的英文說得很慢,加上隨GPS播放,所以都算聽得明白,第一個出現的景點是設計非常獨特的奧斯陸歌劇院


奧斯陸中央車站


外交部


附近都在大興土木中


國會大廈


卡爾約翰大道(Karl Johans Gate),由皇宮到中央車站的商業大道,以從前的瑞典挪威聯合王國國王卡爾十四世.約翰(Charles XIV John of Sweden,1763-1844)命名


奧斯陸大學


很喜歡這間餐廳的戶外擺設


去到那裡都「緊有一間喺咗近」


挪威的現代建築真的很有特色


皇家狩獵場


之前介紹的弗拉姆博物館


市郊的住宅


我們於奧斯陸市政廳下車,本想參觀這個頒授諾貝爾和平獎的地方,但因走錯路,結果去不成,這是迷路期間拍下的


原來我們走了相反方向,去了外交部那邊


反正都走錯了,就索性往皇宮那邊走,這是挪威於1905年從瑞典獨立後的第一任國王哈康七世(Haakon VII of Norway,1872-1957),是當時的丹麥國王弗雷德里克八世(Frederick VIII of Denmark,1843-1912)的次子。獨立後不是選自己人,而是找鄰國的王子來當國王,由此可一窺北歐各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


國家劇院


Ludvig Holberg(1684-1754),挪威作家、散文家、哲學家、歷史學家和劇作家


劇院對面正是奧斯陸大學


皇宮


皇宮前的銅像正是皇宮的奠基者卡爾十四世.約翰,亦是卡爾約翰大道的起點


沿著卡爾約翰大道走


Henrik Wergeland(1808-1845),挪威作家、劇作家、歷史學家和語言學家


再見國會大廈,從這裡開始往海邊走就可回到郵輪碼頭


晚上的奧斯陸


除了位於市郊那幾座博物館,奧斯陸大部份景點都可以從郵輛碼頭步行到達,大家可以按遊覽喜好選擇坐不坐Hop On Hop Off,因去了市郊就會沒時間逛市區,反之亦然,這亦是郵輪旅行的一大缺點,若要逛遍整座城市,和哥本哈根一樣,至少要三天。

後記:說到今次到奧斯陸最可惜的,除了天氣不佳(還好沒下雨),就是因迷路錯過了奧斯陸市政廳和諾貝爾和平中心,看看這個劉曉波去不到的地方,希望他不會成為第二個卡爾.馮.奧西茨基(Carl von Ossietzky,1889-1938)吧